第四届首都发展高端论坛 l 杨慧林：国际都市的文学记忆

2023年3月25-26日，第四届首都发展高端论坛“中国与世界：首都城市的历史、现状与未来”国际会议在中国人民大学老校区成功举办。中国人民大学原副校长、博士生导师杨慧林教授以“国际都市的文学记忆”为题作主旨演讲。

杨慧林教授首先从国际都市巴黎、都柏林、布拉格、城市爱丁堡以及牛津、剑桥切入，介绍了国际都市的城市文学中轴线。他给出了一系列翔实的例子，比如巴黎的左岸咖啡曾吸引一众文人、思想者流连于此，这已经形成一种文化符号、思想符号；再比如剑桥大学里刻有徐志摩《再别康桥》的石头、首次宣布DNA被发现的餐厅、牛顿在国王学院住过的房屋、霍金所在的学院和他的办公之处，都变成众多文化名片。类似的例子还有英国爱丁堡著名的苏格兰议会、Arthur's Seat中的文学记忆、皇家一英里的街道上因《哈利波特》而出名的餐厅。他指出，爱尔兰都柏林的众多作家、“布鲁姆日”以及具有文化沉淀的啤酒厂都使这座小城熠熠生辉。他还详细分析了布拉格卡夫卡居住过的黄金巷22号及其绘画作品与小说《乡村医生》的互文，从有形资产讲到了无形的文化资产。

然后，他分析了21世纪初对于中国的都市想象和文化记忆的研究视角，总结出以往研究中描摹北京文学中轴线的趋势。在都市的框架下，他将文学的记忆、文化的传承和文明的历史串联起来，探讨了文学记忆对都市发展建设的重要性。

最后，对于首都的文化建设，他认为文学记忆在城市的发展建构过程中起着不可小觑的作用。打造首都城市时，并非一定要依托于“市”或者“都”外在的条件，而要更多地通过文学记忆使它成为一种真正的都城、一个最持久的文化中心。这种文学记忆既维系着现在，也塑造着未来。根据《法国百科全书》第五章“文明史”的说法，文化的记忆是用过去解释现在，在过去已经包含了现在。这一说法和习近平总书记在讲到中华传统文化时多次提及的四个“讲清楚”关联甚密。四个“讲清楚”表明中国发展至今，中国模式、中国特色具有明晰的历史依据与文化基因。之所以呈现出这样的发展态势，是因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具有融合性的特征，是兼容并包的，而且传统是可以得到现代转化的。国际都市和文学记忆相辅相成、互相支撑。文学的记忆、文化的积淀实质在于“储蓄”，如若想得到更高的回报，就要思考如何把它内在的价值重新激活。

（本文根据杨慧林教授2023年3月25-26日在中国人民大学首都发展与战略研究院“第四届首都发展高端论坛”上的主旨演讲内容整理，已经嘉宾本人审核）